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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