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过了许久,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那痕迹很深,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