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