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你,那谁可以,嗯?霍靳北吗?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听到霍靳北的名字,鹿然再度一僵,下一刻,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具体要怎么做,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