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继续道:叶子死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也会伤心的吧?
生在陆氏那样的家族,却清醒地看到陆氏所有的弊端,理智地想要跳船
如陆与川所言,那他察觉到慕浅的存在,是十几年的事。
慕浅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抬眸看他,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她得罪过你?
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霍靳西,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
可是这种疏离感在面对慕浅的时候却完全消失——
自始至终,陆与川没有看她一眼,而她也并不多看这边。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慕浅看了一眼仍旧熟睡的霍祁然,起身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