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