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乖巧打招呼:姐姐好。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孟行悠一时词穷,倒是摊饼的阿姨笑起来,在摊位爽快地说:有菜有菜,荤素搭配营养得很,同学你喜欢吃菜,我给你多来两片生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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