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日常就是待在家中,默默看书学习。
你的时间线跳得太快了,不过我还是愿意回答。慕浅迎上他的视线,目光清越坦荡,现在,我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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