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