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容恒只想尽快离开,以逃离慕浅的毒舌,谁知道临走前却忽然接到个电话。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慕浅得意洋洋地挑眉看了霍靳西一眼,霍靳西与她目光相接,嘴角笑意更浓。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二姑姑自然不是。霍靳西说,可这背后的人,除了霍家的人,还能是谁?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如此往复几次,慕浅渐渐失了力气,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
霍靳西闻言,走上前来向她伸出手,那正好,送我。
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
如果你妈妈这次真的能好起来霍柏年说,也许我跟她之间,可以做到和平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