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