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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