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陆沅也看到了他,愣了片刻之后,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舅舅。
听完电话,容恒顿时就有些无言地看向霍靳西和慕浅,我外公外婆知道二哥你来了淮市,叫你晚上去家里吃饭呢。
这些年来,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便摇摇欲坠,难得到了今日,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把你和孟蔺笙热聊的新闻翻出来,法官也不会觉得我有错。霍靳西沉声道。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隔着门槛,门里门外,这一吻,忽然就变得缠绵难分起来。
慕浅迅速切回霍靳西的页面一看,仍是先前纹丝不动的模样。
我是说真的。眼见她这样的态度,容恒忍不住又咬牙肯定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