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