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跟她一贯的人设并不相符,霍靳西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没事的。慕浅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喜欢没有罪,不喜欢更没有罪。人生是自己的,开心就好。
这个时间段,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慕浅也不拦她,任由她走出去,自己在走廊里晃悠。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踢打,怎么啃咬,霍靳北就是不松手。
在从前,她肆意反叛,恨不得能将这个人气死的时候,这个人何曾理过她甘不甘心,不过是拿她没办法,所以才靠霍靳西和容恒来盯着她,实际上,两人依旧冲突不断。
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霍靳北正好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锅从厨房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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