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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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