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霍靳西准时起床,准备前往机场。
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单看那些照片,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
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听完电话,容恒顿时就有些无言地看向霍靳西和慕浅,我外公外婆知道二哥你来了淮市,叫你晚上去家里吃饭呢。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慕浅向来知道容家是军政世家,出了许多政要人物,然而待霍靳西的车子驶入容恒外公外婆的居所,她才知道,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
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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