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