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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