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容恒将她牵出来,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
慕浅却一伸手就从容恒手中夺走了结婚证,也哼笑了一声,道:一纸证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凭这个就想让我喊你姐夫?
陆沅忍不住低下头,将脸埋进了花束之间——
事实上她帮他吹完之后,也基本跟刚才没有什么差别,也不知打他从哪里看出来的她手艺好?
他专注地看着她,只看她,仿佛已经忘却了所有。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对方,果不其然,看到的都是一张略显紧绷,不带笑意的脸。
一直被困在车里的陆沅这才降下车窗,看向窗外的几个人,道:浅浅,你干什么呀?别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