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还是初秋,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脸上戴着口罩,裹得像个小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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