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