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