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过去,她面不改色,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速度。
众人看着她大胆的行为,震惊的倒吸口冷气。
起先她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各班方队前的教官朝他敬礼之后,走向宿舍大楼。
看着场地中央倔强的女生,众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一定不简单。
她状似呢喃的话问出来,寝室里一群单手狗齐齐表示:谢谢,我们没有男朋友,不知道那种感受。
她此时后悔的无语伦比,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一句谁帮她梳一下头发了。
卧槽。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不就问一句吗?
随着他这句话,陆陆续续有同学站出来,从1班开始。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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