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