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不关你的事,我只恨自己不讨喜,不能让你妈满意。
谁不是呢?我还等着休产假呐,唉,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8xs.org
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知道她不喜欢姜晚,即便娶了姜晚,也冷着脸,不敢多亲近。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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