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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

车子出了城，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可是这样的景致，让她莫名感到不安。

她蹲在一堆装修材料后，陆与江并没有看到她，便径直走进了鹿依云所在的那间办公室。

正如此时此刻，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心里虽然是欢喜的，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

过了许久，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