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鸡蛋汤,又炒了一盘青菜,张采萱拿了两馒头端进他的屋子,道:吃饭。
秦肃凛点点头,上前两步,你能起身么?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说真的,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平时又不来往,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
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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