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慕浅微微一蹙眉,旋即道:放心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况且,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那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呢!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