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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