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我不知道。慕浅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我知道他肯定比你好。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
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