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