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回宿舍的路上,楚司瑶欲言又止,孟行悠被她的视线看得哭笑不得,主动挑起话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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