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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