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这话刺耳得楚司瑶也听不下去,呛声骂回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脑残啊。
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
那你要怎么做啊?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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