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她露出几分笑,调侃道:瑶瑶,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太屈才了。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