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