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听着这熟悉的曲调,陆沅微微一顿,随后才接起电话。
转身之际,霍靳西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这是想做红娘?
然后就查到,她其实是妈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陆沅试探地问道。
霍靳西向来不在意这些,慕浅看起来也不怎么留意,一直到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慕浅才对容恒道:容二少,你帮我送沅沅回去呗。
唉。慕浅重重叹息了一声,结了婚的男人,哪还会把你放在心上啊?你们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时候啦,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段时光,把这个男人牢牢抓在自己手心里啊。
阿姨泡好茶上楼来端给慕浅时,慕浅正坐在叶惜的床边翻看一本相册。
我不是跟你说过,她以前对二哥很上心,你怎么一点都不防备呢?容恒十分认真地开口道,况且,她是陆家的人。
陆沅倒也不扭捏,冲着慕浅和霍靳西道别后,便坐进了容恒的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