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
周五,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慕浅送她到机场,见还有时间,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
慕浅蓦地惊叫了一声,随后想起这屋子的隔音效果,便再不敢发出别的声音了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不仅是人没有来,连手机上,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
在此过程中,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除了霍柏年,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会出声拒绝,没想到霍靳西听了,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便道: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二老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带祁然上门拜访。
我又没睡在你床上,我哪里知道呢?陆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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