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