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霍靳西竟然认了低,不该只顾工作,早该来探望二老的。
慕浅嗤之以鼻,道:我精神好着呢,你少替我担心。
您要是有心,就自己过去看看。霍靳西说,如果只是顺嘴一问,那大可不必。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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