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陆沅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
陆与川听了,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关心鹿然,可是你要相信,你三叔不会伤害鹿然的,他同样会对鹿然很好。
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他们似乎是在吵架,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凝眸看了过去,霍太太,你不下车吗?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思及此,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再一次深吻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