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