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可是这份光芒,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尽数消弭了。
霍靳北听了,只淡淡一笑,道:男人嘛,占有欲作祟。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她明明还没恼完,偏偏又不受控制,沉沦其中起来
等到她做好晚餐、吃了晚餐,申望津也没有回来。
坐上出租车离开机场,不到一个钟头,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道:感情上,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最寻常的,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然后,寻找新的目标去呗。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