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脱了外套,在床边坐下来,顺手拿起上面的两份资料看了看,发现是宴会场地信息。
嗯。陆与川吸了口烟,神情隐藏在青白的烟雾后,模糊莫辨。
慕浅还有一堆东西要收拾,没空跟她多寒暄,只是道:谢谢您的煎饼,我回头再带祁然上您家去。
慕浅顺手抓了块煎饼放进口中,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忽然就笑了笑,怎么了?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一直以来,陆与川都只以为慕浅是盛琳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他对慕浅的关注,也仅仅是因为这一点。
爷爷也没有别的指望啦。霍老爷子说,你和靳西好好的,爷爷就开心了。
陆沅安静片刻,才又道:爸爸,妈妈背叛了你,你会怪她吗?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