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