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