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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