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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