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